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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捅他一刀

大鸟圭介这几天真的走了鸟运,由于他成功地把李氏王朝的李家的人都抓到了手,又扶植了一个由日本人说了算的儿皇帝,天皇一高兴,把自己的漂亮的干女儿山田裕儿赏给了他,7月27日晚刚刚派人给送到了他的行馆。

大鸟圭介今天拿香花瓣的热水泡了半天,又让几个朝鲜小丫头把他前前后后搓了好几遍,身上洒了一瓶法兰西香水,才兴高采烈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想享受一下老羊吃嫩草的滋味。

可他没想到这小丫头还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竟遭到了空前激烈的反抗,他的眼镜打碎了,脸挠破了,那东西也挨了一脚,弄得一直火辣辣地钻心痛!

他只好看着模模糊糊的人影,使出浑身的解数,和小姑娘交起了手。不料这小姑娘竟有超人的武功,打了半天,他竟不是小姑娘的对手,被小姑娘弄得狼狈不堪,没占到一点便宜。大概是姑娘的体力不行吧,要不就是他学过日本的忍术,拳来脚往,打了半天,累得他气喘吁吁,最后还是胜利地把小丫头制住了,扒得她一丝不挂,骑到她的身上,搂着她狠狠地泄了一次火,美得他边颠着屁股边说:“这啥成色,这啥成色!处女就是处女,太过瘾了!”

谁知道颠完了,身底下的那位竟掐着他的两个脸蛋子骂道:“你说啥成色?你个老帮子,竟做美梦了!你看看我是谁?”

他吓出一身冷汗,原来身下的竟是自己的妻子!

他正在这发愣:“那个山田裕儿哪去了?怎么会是她呀?”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他伸着耳朵听了听,竟是王宫里传来的枪声。

他一下子吓傻了:“坏了,出大事了!”

真出大事了,王宫里突然出现了成千端着中国造的中华枪的朝鲜人,把进宫的两千日本兵来了个血腥的大屠杀!把亲日本的以大院君李昰应为首的傀儡政府的头头都拎到宫殿里,逼着他们朝王位一顿猛磕头,脑袋磕出血来了,还摁着硬磕,只磕得十几个人哭喊连天!

大概是把带兵的头儿哭烦了,只见他一摆手,那些如虎似狼的士兵就把他们拎到殿外,挥动着大刀片儿,一顿猛砍,砍的他们的脑袋瓜子可地乱滚!

领着日本兵冲进王宫的联队长井上一郎正在卧室里搂着个朝鲜王宫的小宫女在疯狂地发泄,听到枪声,连屁股都没从女人身上挪下来,脑袋瓜子就被枪打爆了,脑浆子喷了小丫头一脸,把个小丫头当场就吓死了。

那两千日本兵的下场也不怎么样,死的没死的,全过一把大刀片儿,身子和脑袋全运到了城楼子上,堆成了小山似的一大堆!

这些所谓的朝鲜兵,实际是盛保在上甘岭山谷里训练的中国团军的第三军的士兵,由于多是中国的鲜族士兵组成,所以外人分不清是不是朝鲜军队。他们的第一师的三千人早就奉我的命令潜进了王宫,住在了王宫的地下宫殿里养精蓄锐,接到我的‘捅他一刀’的命令,出来给日本人的肚子底下来了这么一刀!现在他们穿的是一色的朝鲜军人的服装,打着的忠于闵妃的旗帜,让日本人不知道朝鲜怎么还有这么一支强悍的队伍。

进驻朝鲜的日本军队的司令官宫本武介听见枪声急忙带着一万士兵来攻打景福宫,却遭到了四面攻来的第三军的第二师和第三师的鲜族士兵的猛烈阻击。那可怕的枪声告诉他:“这是一支不可轻视的力量。”

宫本下令士兵冲锋,夹着弹雨下来的竟是日本军人的尸体和圆滚滚的脑袋,弄得日本兵个个满身是血,人人恶心呕吐,腿脚发软,哪还有打仗的本事。

更可气的是日本军队带进汉城的四门大炮,因为留在了王宫,现在都落在了朝鲜人的手里,大炮支在王宫的城墙上,朝宫本的军队猛轰猛炸,炮弹落地开花,周围就是一汪子血水,天上就是一片碎胳膊碎腿。加上城墙上的欢快的轻机枪的格格声,日本鬼子真是过了大年!只打得日本兵抱头鼠窜,鬼哭狼叫。

宫本的士兵攻了一天,到天黑,已经损失了四千多人,加上越来越多的鲜族士兵端着像轻机枪一样的步枪从四面把他们夹起来猛打,宫本一不小心,胳膊叫子弹穿了个眼儿,痛得他几次昏了过去,他的副官一看不好,只得下令日本兵从汉城撤出,带着李氏家族的人,向朝鲜南方撤走。

然而,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三个师的军队跟在后边又放枪又放炮,既像欢送,又像撵狼,弄得宫本又丢了一千多士兵,把李家的人都杀光了,甩掉了包袱,才逃进釜山。但他们立刻就又被朝鲜军队给咬住了。幸亏后登陆的四千日本兵占据有利地形,拼死抵抗,才算压住了阵脚,要不然怕是跳进大海也无济于事了!

但鲜族兵仍然不撤,支上日本造的大炮朝他们的阵地猛轰一气儿,弄得日本军人的死伤人数又上升了不少。

宫本清点了一下队伍,发现这一仗他带来的一万三千人,竟损失了一多半,他收拢了一下部队,竟还有五千多士兵,而且也都丢盔卸甲,毫没了斗志。

宫本跑了,大鸟圭介就飞不了啦,他的行馆被鲜族士兵给堵住了大门,零打碎敲达的把他的一百多人的卫队给消灭了三分之二,最后没办法,他只得举手带着家人当上了俘虏。成了甲午战争第一个投降的日本高层人员。

战报迅速传到了日本,正在向首相汇报战况的山县有朋听见了当时就气得昏了过去,醒来他发疯似地在屋里乱转,他不相信朝鲜会突然冒出这么一枝强悍的队伍:“一定是中国军队!是中国人假扮的朝鲜兵!”

伊藤博文摇摇头:“中国军队也不可能,他们那豆腐兵打仗就从来没赢过,他们不可能这么凶狠!我总觉得是宫本无能,故意夸大其辞。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得赶紧派兵了,釜山那还有九千士兵,牙山那还里有六千多我们的士兵被中国军队给围起来了,现在他们的粮食和弹药已经都不多了,仁川的几艘我们的军舰现在都吓得跑了回来,他们已经是孤零零地守在那里了,每天都来电报催着去救援,他们担心中国军队哪天一高兴就把他们给灭了!你得马上再派军队去,把他们给我救回来,还要把朝鲜拿下来,让它并入日本的版图!”

山县有朋想了想说:“好,我派大山岩去,带两万军队在釜山和仁川两地登陆,把这股朝鲜军队吃掉!”

伊藤博文把头又一摇:“不行,再增加一万!不能在仁川登陆,全放在釜山登陆,别让中国的舰队再钻了空子。我这里让海军也出动,攻击中国向朝鲜的运兵船,”

妈的,大山岩这个狗东西在中日甲午战争期间一直是日本陆军的主要战犯,曾在平壤和辽宁的战斗中杀害过我大量的军民,今天由于我的出现,他提前露面了,那我就让你提前报销掉!

当天,大山岩上将指挥日军第2集团军3万人在日舰的掩护下,在釜山登了陆,然后四万多人的军队气势汹汹向朝鲜军队扑过去。

他们在离釜山几十里的地方追上了逃跑的朝鲜军队,大山岩立刻命令十几门大炮一起轰击,打得鲜族军队占据的山头乱石纷飞,硝烟弥漫——可惜炮火打了半天,待士兵冲了上去,竟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大山岩气疯了,他四下派出侦察队伍,查了一遍,竟发现朝鲜军队已经开始向北撤退了。

大山岩立刻下令穷追朝鲜军队!

追击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鲜族军队打打撤撤,使大山岩的日军一天才挺进了三十里。夜幕一拉上,日本兵更是头疼的恨不得哭爹叫娘,鲜族兵的狙击步枪不时地格格响起,而且逢响就有人脑袋爆裂,最后大山岩连哨兵都不敢派了,只能在暗地里偷偷地监视着朝鲜军队的动静。接着半夜出来撒尿的士兵倒霉了,出门就丢脑袋,没办法,屎尿都得留在帐篷里,熏得一个个恶心反胃,没办法,总比送死强,也就只好认命了!

大山岩也派出了狙击兵,可在有效射程内根本看不见朝鲜狙击兵,再寻找几遍,砰,脑袋瓜开了瓢。大山岩后来明白了,他们用的马梯尼枪的有效射程根本没法和中华枪比!

天一亮,朝鲜军队又没影儿了,但不时的地雷,冷枪,闹得你根本走不快,而且不断地出现死亡和伤兵。

盛保一直坐镇在汉城,在前线指挥的是他的爱将中国安东人三军军长崔吉勇,第三军里有一多半士兵都是安东人,这几年他们的家乡都因为他们分得了十几亩水田,加上政府实行了休养生息的安民政策,使他们家里的日子过好了,如今看见小日本来要破坏他们的好日子,那火能小吗?所以他们打起仗来也特别地狠。大鸟圭介投降后,盛保一再说是校长要亲自审他,了解敌情,才使大鸟圭介保住了小命,要不然就路上的体罚也得把他弄没气了!

我在平壤亲自审讯了大鸟。头一次,大鸟进屋胸挺得直直的,呲着大包牙的嘴露出蔑视的表情,小绿豆眼一眨一眨的,想着对付我的办法。

我笑了:“小鬼子,是不是不服啊?”

他轻蔑地看看我:“我是大日本帝国驻朝鲜的公使,你无权审讯我,我是受国际公约保护的外交官!”

我说:“你是外交官,怎么还带着兵进攻朝鲜的王宫啊?你这也是受国际公约保护的吗?”
他梗着脖子说:“我们是为了保护日本的侨民!”


我一拍桌子:“胡说!你的侨民能进入景福宫吗?你抓走朝鲜合法的国王,杀害那么多朝鲜的百姓和士兵,这也是为了你们的侨民吗?”

他翻楞翻楞眼珠子,傲慢地说:“我是朝鲜人抓到的,我只能接受朝鲜人的审讯,你们中国人无权过问我的情况!”

我笑了:“那好,我就把你交给朝鲜人,你去跟他们打交道吧!”说完我站起来就走了。

他得意地笑了。可他没笑多久,眼睛立刻长长了,几个朝鲜汉子坐到了前面,把桌子一拍,立刻来了几个大汉,架起他摁到长凳子上一顿板子,打得屁股皮开肉绽,然后往大牢里一扔,不再过问了。

接着,三天把他拎出去打一顿板子,两天拎出去享受一顿鞭子,打得他身上没个好地方,然后来人给他拿咸盐水一擦,疼得他杀猪般嚎叫!吃的都是发了毛的中国式的窝窝头,喝的是黄汤子似的凉水。开始他不吃,不喝,朝鲜人立刻把东西拿走,后来饿得实在不行了,一送来他就抢着往嘴里塞,边喝那黄汤子,边吃,竟也吃得格外香!

只是这打,他实在受不了,只好试探地说:“你们的长官为什么不审审我?我可是日本的大官啊!”

没想到招来的是一顿臭骂:“你大个屁,我们校长亲自审你你还绷架子,你就是贱骨头,不打不老实,等着吧,等比你大的官来了,我们校长审他的时候,你再去陪着吧!现在你先挨着打吧!”

这下大鸟傻眼了,他坐在大牢里,天天祈祷着让日本早点败,好马上抓着个比他大的官,好让他能出席审判,结束这没头没了的毒打!

这些日子,比他还难受的是牙山的日本军队。七月二十七日夜,他们突然被一倍的中国军队围了起来。中国军队也不打,也不攻,只是把他们的水旱交通全给断了,原来停在海上的两艘日本军舰,被突然出现在海外的四艘中国军舰给下吓坏了,慌忙撤回仁川,不料一支朝鲜的三千多人的军队带再大炮突然出现在仁川附近,吓得在港口里的四艘日本军舰慌忙启锚,没命地向日本开回。

这一下子,牙山的日本军队就真的成了大海里的一艘破船,孤零零地,看不到一点希望了!

更令他们担心的是粮食已经不多了,弹药也少得可怜,中国如果真的攻击他们,也就只有投降的份儿了。

盛保几次找我,要把他们消灭掉,我摇了摇头:“可别吃了这口小菜,这是咱们钓鱼的鱼饵,你吃了,大山岩还敢过来吗?你先围着他吧,等我看看合适了,再让你吃!不过你到时候得吃的洒脱一点,所以现在你就得先给他修理修理胳膊腿!”

盛保这小子还真听话,当天就开始修理牙山的日本兵了。

现在正是酷热的三伏天,牙山的海滩边有一座炮台,是扼守牙山的门户。炮台上的日本兵看看没什么情况,都光着腚下海去洗澡了。

偏偏这时开来一艘炮艇,对着日本鬼子就一顿扫射,打得日本鬼子没命地朝炮台跑,等跑到炮台上刚喘口气,掉转炮口要打那艘炮艇,炮台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大炮和日本兵一起追着天照大神跑了。

接着,牙山日本军人的粮食仓库突然着了一把大火,急得日军司令龟山峻一忙派人去救火,救火的队伍刚赶到,火场竟又发生了大爆炸,仓库没救出来,还死了二百多救火的士兵。

粮食没了,士兵马上就断了顿,没办法,部队只好靠杀军马充饥。

接着,弹药库又爆炸了,龟山峻感到危险在一步步逼近他,他提心吊胆地日夜不敢合眼了,带着人没日没夜地巡逻着,惟恐中国军队会乘机进攻。

8月1日睦仁天皇(明治)发布对中国宣战诏书。龟山峻一听当时就吓得昏了过去。这时宣战,那不是催着中国军队动手吗?他提心吊胆地站着箭楼上看着远方,等着大山岩的队伍能出现在地平线上。

终于等来了大山岩的队伍已经距牙山五十里的消息,他松了口气,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他实在太困了,现在想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他刚进入梦乡,炮弹就在他的营房附近爆炸了,接着暴风雨般的炮弹爆炸声席卷了整个牙山驻地,日本军队的驻地整个笼罩在硝烟里。接着,中国军队尖利的冲锋号从四面响起,漫山遍野的中国士兵戴着钢盔,端着那可怕的中华步枪,朝没有几个子弹,饿着肚子的日本兵冲来——大山岩上将到底是日本的名将,指挥着大日本的军队经过三天三夜的奋战终于就要和牙山的日本军队会师了。他从望远镜里看着牙山,还没等他舒口气,就发现那里已经是硝烟弥漫了,他急忙下令部队迅速向牙山赶去。

督战队的作用就是好,没用四个小时,四万人赶到了牙山,大山岩看着没有散去的硝烟倒抽了一口气!

这里已经没有一个喘气的日本兵了!

第三章美女杀手

我知道大山岩肯定在蹦跳,妈的,你个小日本仗意什么?你不就是靠中国的腐败高官把你养肥的吗?没那些拿百姓血汗不当事儿的狗东西买你那破烂,我看你卖给谁?没那些坑国坑民的败家子,我看你一个甲午战争就能从中国划拉走三亿两白银?妈的,有那三个亿,什么大舰造不出来,什么武器买不进来,到时候老百姓心齐点,我不信灭不了你!大山岩,甲午战争你在平壤从软骨头的叶志超手里捡了个便宜,又跑中国杀了通人,回去就成了英雄,这回我就让你小子成他妈的狗熊!让你骨头渣子都扔在朝鲜!我让你成他妈的富士山火山大爆炸的岩灰!你他妈的看着,我玩不出你稀屎来!吓不出你狗胆来!弄不出你精神病来,我就白到清朝走一回!

看着遍地的日本兵的死尸,大山岩浑身哆嗦了:“太厉害了,中国军队能在我的眼皮底下用几个小时就把六千人一个不剩地全屠杀了,他们的攻击力量太强了!”

他拄着战刀站在那里,腿还是有点发软,他不想再往前推进了,前面的陷阱到底有多深,他心里没底!肯定是陷阱,这不容怀疑,凭着中国军队围着六千人迟迟不打,偏偏让我已经看到牙山时再打,不就是想钓我上钩吗?他们的时间选的多准,不早不晚,对敌我双方的力量估计的也恰到好处,恰好在我赶到时,他们脱身消遁了,把一堆尸体留给我,给我军一个震撼,给我一个下马威!

他看看牙山易攻难守,就想命令部队迅速回撤,去占领汉城!

他马上向大本营报告了牙山的战况,提出了撤回汉城的建议。

山县有朋一听,气得浑身直哆嗦:“你那是四万雄兵啊,中国人在朝鲜只有四千人,加上朝鲜的几千人,也就一万来人,仅是你的四分之一,你说你怕什么?你还有没有点大和英雄的气概了?一步也不能撤,给我追,穷追中国军队,消灭他们,扬我大日本帝国的国威,煞住满清的势头!”

大山岩叹了口气说:“中国人肯定不是四千人,要不然也不能把六千精兵全都屠杀光了!再说中国肯定还会增兵的!他们必定是个大国!”


“那是龟山太笨了,你就不同了!这个增兵的事你不用担心,他们在东北没有精兵,就李刚那一个军,像一群散羊,成天就知道种地捞钱,士兵连枪怎么使都忘了,能打仗?他们中原的兵得从海上运,我已经让伊东裕亨的舰队出动了,只要有运兵船,我们会马上消灭的,你还怕什么?打到平壤去,干掉那个娘们儿,这是我们占领朝鲜的需要!是进攻中国的需要!”山县有朋不相信中国和朝鲜会有可以和大日本军人对阵的军队,他相信小川在中国的调查!对已经损失的一万人,他只归究到宫本的指挥不当和龟山的愚蠢上,他决不肯承认自己苦心经营了数年的军队会是豆腐渣!

大山岩只好又命令部队向前追击中国军队。不过他命令,每天只准前进三十里,而且要派出大量侦察兵,搜索附近是不是有大部队出现。

看着大山岩小心翼翼地爬行,我笑了:“英儿,狗熊让盛保给吓坏了,我们得牵牵他的鼻子了,要不然等他们到来,天可就太冷了!”

闵慈英现在已经快临盆了,走路都搂着自己的肚子,好像怕失手就掉下来似的。她气喘吁吁地走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把身子靠在了我的怀里,半天才说:“冷怕什么,下雪才好呐!我们的战士都在暖房里,他们可得在冰天雪地里喝西北风啊!”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也有道理,就听夫人的!”

她打了我一巴掌,娇嗔地说:“谁是你的夫人?都到现在了还不肯让孩子姓龙,你拿我们母子还当自家人吗?”

我抚摸着他的秀发柔情地说:“再等等吧,现在还不到时候,等我饮马富士山下就让你们母子归宗!”

她立刻伸出小手和我的大手对了一下掌:“说话算数!别骗英儿!”

说着在我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搂着我亲了起来。

妈呀,这不是折腾我吗?五个女人同时把肚子挺起来了,成天让我早晨一柱擎天,已经几十天没尝到女人味儿了,还有抵抗女人诱惑的定力吗?

我急忙说:“快打住,我现在可是性饥渴时期,为了老婆和孩子的健康,你还是躲我远点吧!我可是没有控制能力了!”

闵慈英“扑哧”笑了:“活该,人家早说了,那四个小丫头都是通房丫头,你不会先收进来一个两个呀?她们可是都等的快疯了!”

我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我都五个女人了,你还让我再找,我成什么了?”

“皇帝的女人可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呀!”闵慈英笑着说。

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把屋里照得堂亮,接着,咔嚓一个暴雷在附近炸响了,震得大地都在摇晃,屋里的电灯也灭了,我紧紧地把闵慈英搂在怀里笑着说:“怎么样,别乱说了,我要再找女人天理不容啊!有你们几个我已经是享不尽的艳福了!我已经诏告全国了,朕决不再娶皇妃了,说话不算话,百姓还信我吗?好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在朝鲜把这些小日本埋葬吧!”

英儿吃吃地笑着说:“吓唬谁呀?那是赶巧了!娶皇妃不可以,找小情人总可以吧?我跟她们早就说了,名份不可能有,但终生厮守还是可以的。她们都非常乐意当个情人,你怕什么?”

那四个小姑娘都是杏眼粉面,杨柳细腰的美女,把她们都搂在怀里,享齐人之福,我不美出鼻涕泡来了?可现在不行,大敌当前,我可不想落个荒淫无道的昏君的臭名!

突然,我听到了一个极细微的声音,而且是个带着杀气的声音,出现在附近。虽然声音细的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没有,但我知道,是杀手来了,而且是冲我们来的!

我急忙把她扶起来,低声说:“快起来,带着孩子进秘室里去,有杀手来了!”

可这傻娘们拉着我的手不松开,低声说:“快,一起走,你留下也危险!”

我把她一推:“快走,别误事,我没事!”

她看我态度坚决,急忙走了。

我迅速躲在了暗处,顺手把手枪压上了子弹,别在了腰里,闪电之后一个脆雷响起,闪电里,一个黑影簌的飞了进来,直朝我刚才坐的椅子扑去,手起刀没落,人瞬间飞起,又冲出窗户。

妈的,怎么是个女人?虽然天黑得看不见人影,但年轻女人特有的那种气味,我这有过五个女人的风韵场上的老手还是闻得出来的!

我岂能让她来去自由?我跟着也飞了出去!

大雨滂沱,浇得人睁不开眼睛,我全凭感觉朝前面追去。

她竟没在城里停留,直直地朝城外飞去,片刻就已经远离城边了。

我怕前面有埋伏,急忙加快速度追了上去,刚接近她,突然斜拉里钻出四个人影,挥刀舞杖,竟朝她扑去。

立刻,她与几个人战成了一团。

我一愣,双方敌我难辨,不好贸然出手,我隐在一棵树后,观查着双方的打斗。

一个凶狠的男人的大嗓门响起来:“裕儿,马上跟我们走,天皇可以饶你不死!”

“什么狗天皇,简直的混蛋王八蛋,我死也不回去!”是那个姑娘的娇柔的声音。

怎么,都是日本人?我还真不能出手了,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吧!

双方又打斗起来,片刻一个黑影飞出圈外倒下了,立刻一个大汉喊道:“宰了她吧,她把木村杀死了!”

打斗更激烈了,片刻又一个男人飞出了圈外,挣扎了几下栽到了地上。

可那女人,看来也伤的不轻,身子摇摇晃晃,勉强支撑着。

又一个大汉挂了,女人也跪在了地上,拿手里的弯刀强支着没有倒下。

剩下的一个胖大的汉子喘息着说:“好好,算你狠,现在我跟你走吧,你说上哪去,就是天涯海角我也陪着你!”

女人笑了:“就你,想陪着我,你也没问问我的刀同意不同意!”说着突然跃起,朝胖子飞去。

两个人同时“啊”了一声,然后双双倒在了地上。

雨更猛了,雨帘使我看不清前面的一切,我走了过去,借着闪电看见,那些男人竟都是忍者的打扮,他们怎么跑这来了,到底执行什么任务?这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摸摸几个人的鼻息,竟只有那头上紧裹着面纱的女人呼吸正常,似乎只受了点轻伤,那几个大汉竟都魂归天国了。

我看看那女人,胖大汉的刀刚刚刺进她的前胸,怕是连半寸也没有,她的昏迷,应该是累的!突然,我感到附近又有脚步声奔来,我急忙抱起那女人,朝回飞去。

不料,前面又传来多人的脚步声,我急忙改变了方向,朝前飞去。

妈的,那些人竟发现了我,拼命朝我追来,我使出浑身本领,在大雨的帮助下总算把他们甩开了!

可我仔细看了看周围,竟跑到了四面没人家的山谷里。

而且我发现那紧蒙着面纱的女人竟呼吸微弱,好像伤口还在流血。

我点了她的几个止血的穴道,抱着她想赶紧找个地方给她看看,我无论如何也得留个活口,知道敌人玩的什么阴谋!

我抱着怀里的女人在大山里飞奔,突然,我发现在山脚下有一处小小的泥棚茅舍。我探寻了一下,里面没有人,就急忙朝那里飞去。

推开已经要散花了的破门,我钻了进去,屋里很黑,脚下磕磕绊绊,我摸索着找到了一盏油灯,拿出我的打火机,点着了灯,打开女人的上衣,发现高挺的酥胸已经变黑。

妈的,那胖大汉的刀竟带毒!

我急忙端灯看了看,伤口在右边的乳房旁边,还在滴着黑血。

我急忙从怀里拿出特制的解毒药,撩开一点面纱,把药塞进她的嘴里,又给她输入真气,帮她化开丹药,然后又趴在她的身上,一口一口把伤口里的毒血吸出来,吐到地上。

忙了半天,发现她的胸部开始恢复了粉嫩的颜色,已经僵硬的乳房也变得柔软了。贴到我的脸上,开始让我有了阵阵遐想,分身也开始壮伟起来。

突然我觉得头有点迷糊了,妈的,这毒还真他妈的厉害,帮助吸了几口,竟连嘴都麻木了!我急忙坐了下来,开始运功排毒。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已经放亮了,我才感到气血畅通了!

我伸了伸懒腰,舒了口气,刚准备站起来,妈的,一道杀气直朝我冲来,我急忙闪开,那人扑了个空,被我一把搂住。

妈的,原来竟是那个刚刚醒来的姑娘。

我气得抱住她,把她摁在我的腿上,狠拍了她一顿小屁股,然后把她朝旁边的草堆扔了过去!没想到她竟瞬间就朝我又扑了过来,我急忙一闪,顺手一抓,人没抓住,竟哧拉一下把她的裤子扯下大半边,肥嫩的小翘臀竟全露了出来。

她一愣,但立即又扑了上来,我身子一闪,一把从她的后面搂住了她!她拼命地挣扎,我紧紧地搂住,那小翘臀在我的铁硬的分身上蹭来蹭去,弄得我心猿意马,失去了控制,把裤子一扒,扑哧一下就从后面给她送进了身体里。

妈的,怎么还是个姑娘?这可是不太好了!难道还得处理后事啊?

姑娘一下子僵住了!她哭叫着,挣扎着,可现在我哪还刹得住车,我就这么结合着把她摁到了草堆上,拼命地大动起来。

姑娘开始还在挣扎,但等我把火热的阳精喷洒进她那又深又紧的小蜜壶里时,她一下子不再挣扎了,而是从鼻子里不停地发出哼唧的声音。

大概是憋的时间太长了吧,我一连在她的蜜壶里泄了四遍,她竟一次比一次顺从,后来竟大声地呻吟起来,手也伸过来,抚摸着我的脸——我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被嘴里一丝清凉的水激醒了,我活动自己的嘴正贴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水是从那里流进来的。

又咽了两口水,我开始清明起来了,睁开酸涩的眼睛,发现在我面前的竟是她——那个裹着黑纱的日本姑娘。

“怎么是你?”我吃力地说。

“不是我这里难道还会有别人?”姑娘盯着我说。

“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是我的夫君啊,我不救你谁救你!”妈的,真让她给赖上了!

她拿起旁边的一个瓦片,又喝了一口水,然后把嘴伸向了我,我这才知道,她刚才是拿嘴把水送进了我嘴里的。

我把水喝了,顺便把她的小香舌吸进了我的嘴里,慢慢地咂唆起来。

片刻,我又激情燃烧起来,摁着她又疯了起来。她打了我一巴掌,嗔怪地说:“轻点,你把人家弄得太疼了!伤都没好又疯,不怕又昏过去啊?”

这次,我们疯狂了很长时间才一起进入了高潮,事后,她偎在我的怀里,拿小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脸,身子抽动着,呜咽地哭了!

我捏着她的一对秀乳,摸着那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竟突然发现在伤口旁边,正胸口窝上有个圆圆的红记。

见我摸着那里,她说:“人家都说我是贵人,有娘娘命,可我到现在受的都是苦,是别人承受不了的苦!”

我轻声问:“你为什么杀我?”


她说:“是天皇的命令!我一岁时就失去了父母,是天皇把我抚养大的,他说我的父母是被朝鲜人给杀死的!他派人教给我中国的琴棋书画、中国的、朝鲜的、日本的各种武功。那年我成了人,他说要娶我,虽然我觉得他太老了,可他毕竟是抚养我的恩人,我就点头答应了。后来他又说因为皇后还在,他没法娶我,决定把我嫁给年轻英俊的大鸟,我不知道大鸟是什么人,可他说的话,我不能不听,就乖乖地跟着来到了朝鲜。临出发前,他又告诉我,现在朝鲜不能和日本友好,关键是因为有个闵妃在挡道,而闵妃一个女人也没什么主见,是她的一个面首在起作用,他让我以大鸟夫人的名义接近闵妃,伺机杀掉那个面首!我也应下来了!来到朝鲜,在新房里,我还在想象着我的夫君是多么地英俊潇洒,可谁知道进屋的却是个猪嘴獠牙的糟老头子。本来我当时也想认命了,可那个肥猪竟连一句温存的话也不说,扑过来就把我摁在了那里,伸手就来扒我的裤子,我真是气急了,一脚就把他蹬飞了!那个肥猪不甘心,又扑了过来,我就拽住他,煽了他一顿大嘴巴子,把他的眼镜打飞了,嘴给打歪了,我才撒了手,离开了那里。后来我觉得日本是不能回去了,那个大鸟我更不想见他,只有去把那个面首杀了,算是报天皇养育我十七年的大恩吧!于是我就千方百计地查看你的行踪,终于在昨天找到了你的踪迹,谁知道自己却被你给强暴了!”

“你现在不想杀我了?”

“我傻呀?现在你是我的夫君,又是这么一个可人儿,我怎么会舍得杀又温柔又可爱的夫君呐?再说,我跟天皇已经彻底决裂了,我管他什么面首不面首呐!我才不会再给他杀人了呢!”

“你不是说我把你强暴了吗?怎么又说我温柔了呢?”我问。

“你还不承认你是强暴了我呀?人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你就把个又粗又硬的那东西捅进了人家的那里面,疼的人家差点昏了过去,还不算强暴啊?要不是看你救我时那个温柔劲儿,我真恨不得咬死你!”

“你当时知道?”

“也知道,也不知道,眼睛睁不开,嘴张不开,身子动不了,可心里明白!你一遍遍地吸我身上的毒血,又给我吃了解毒药,给我输送了真气!我知道,你刚才昏迷就是那毒性没清楚干净造成的!”姑娘说着,把一个破陶罐举起来,撩开一角面纱又喝了一口水,把嘴朝我送了过来。

我喝了下去,顺便把她一搂,一只手一扯就把她的面纱扯掉了,我这时才看清庐山真面目,她竟是个美得出泡的美女。

弯弯的秀眉,像一对呢喃絮语的乳燕,一对闪亮的大眼睛像两汪清彻的山泉,玉鼻挺挺,小嘴微翘,带着无限的春情,含着满腔的蜜意,喜恣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一下子把她搂进了怀里,一口就把她的小香舌含进了口里!一场难分难舍的热吻,把两个人吻得都忘掉了一切,两个人片刻就又结合在一起了。

我看到两个人身上都有伤,就告诉她三修的要领,虽然缺一个人,对功力进展不大,但对疗伤,还是有益的!

两个人同时运功,竟也真的气走丹田,然后在两个人的七经八脉里流动起来,到第三次交融的时候,我们身上的伤竟都已经好个七七八八了。

她高兴地搂着我亲了又亲:“夫君真有办法,裕儿服了,中华大国的武学真是博大精深啊!”

说完,她说什么缠着我又要继续三修,而且练了一遍又一遍,还兴奋的高腔大嗓地喊叫着,搂着我说:“夫君,你要把我害了,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了!”

我松开搂抱她的手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姑娘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可都知道你是闵妃的面首,他们说闵妃就是听了你的,才一心一意和大日本作对!他们说只要杀了你,闵妃就无路可走了,就会跟着我们大日本走,我们就可以操纵朝鲜了!”

“可你们不知道我是不好惹的,我可以让日本整个灭亡!因为我讨厌日本那个狂傲的国家!更讨厌日本国民那种无知!”我以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说。

姑娘看看我,红着脸问:“你也讨厌我吗?”

我说:“现在不讨厌了,而且有点爱了,你就跟我走吧!”

“不,我不跟你去!”她斩钉截铁地说,到把我说的一愣。

第四章怀龙登基

我奇怪地问裕儿道:“你不说我是你的夫君吗,怎么又不肯跟我走了?”

“你要是能离开那里,我就一直跟着你,直到那地老天荒,你要是还在闵妃身边,我就没法跟着你!”说着她的眼睛里竟闪着盈盈欲滴的泪水,胳膊也使劲地搂着我。

“为什么?”我奇怪地问。

“她是我的杀父杀母的仇人,看你的面子我不杀她就不错了,我不愿意再看见她,更不愿意生活在她的阴影里!”她倔犟地说。

我更奇怪了:“她怎么能杀你父母呐?她过去可是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呀?”

“可她是王妃啊,是她下的令把我的父母砍了呀!她说我们的经商的父母是日本特务,把我们几个的父母都一起杀了!”说着她的眼泪滚了下来。

我更觉得不对了:“你说你的父母是十七年前被害的,对吗?”

她点了点头。

我说:“可她那时还没当王妃呀!她还是躲在深闺人不识的女儿家呀!”

她一愣,但立刻说:“不可能,我们几个的父母都是她给杀的,这错不了!是天皇亲自告诉我们的,天皇还会撒谎吗?”

我笑了:“正是天皇才会撒谎!他是典型的大骗子!他说是因为朝鲜不跟他做买卖才要杀闵妃面首的,可他派那么多日本兵来杀朝鲜的老百姓,这又为什么?你们一共几个人?”

“八个,六个男的,两个女的,这次我们有七个出来了,就是那个长得最漂亮的美儿,噢,山田美贞子留在了家。那六个男的说是要到中国去执行任务,要杀中国的那个狗皇帝!”

我一惊,我得马上把消息传给燕儿她们,让她们有所防备!

看我没什么表示,她亲了我一下,站起来就要走,被我一把搂住了:“你哪也别走了,跟我回去,我告诉你,你是那个混蛋天皇豢养的杀手,你的父母很可能连日本人都不是!”

她一楞,但立刻又摇了摇头:“那你说我能是什么人?”

“朝鲜人!他极可能让朝鲜人回来杀朝鲜人,中国人回去杀中国人,他就是这么阴险的人,这就是那个狗天皇的爱心!而且你们的父母很可能就是他杀害的!”我觉得我的猜测肯定正确,这才符合那个睦仁的性格。


她虽然不信,可也没再争执,而是像个乖乖鸟一样紧偎在我的怀里,半天才说:“可裕儿不想看着你当人家的面首,裕儿要的是顶天立地的夫君,不是靠人家豢养的奴才!”

我笑了:“你杀了我半天,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我是中国的大清国的皇帝光绪,我这次是来指挥消灭这些进犯朝鲜的日本军队的,根本不是闵妃的面首!”

她听得目瞪口呆,张着的小嘴,半天都没合上,她不相信地摇了摇头说:“你骗我吧?”

我一拍她的小屁股说:“走,回去你就知道了!”

她还是说:“我不信,算卦的说我是贵人命,将来要当娘娘,可我觉得那就是骗人的话,我不相信我会有当娘娘的命,!睦仁说娶我,我寻思应验了,结果是虚晃了一下,你又来逗我,难道我就那么好骗?再说,我都说跟你了,你还逗我干什么?”说着竟抽泣起来。

我说:“那朕就让你当娘娘,还你的那一卦!”

她突然推开我说:“你还是在骗我,你那天和闵妃搂在一起让我看见过!难道是我看错了?我可是看得真真亮亮的!”

我脸一红说:“你没看错,那是因为她是我的情人啊!”

“情人?为什么不是你的皇妃?”她怀疑地问。

“因为她是朝鲜的王妃,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而且我也曾经诏告过全国,我就娶四个妻子,现在早已经满了,我不敢失信于民!”我搂着她说。

她仰着头说:“那我也得是你的情人了?”

我点了点头,无奈地说:“也只好如此了!”

她叹了口气:“我还是当不了娘娘!”

我说:“那只是不能诏告全国罢了!你在宫里还是裕妃娘娘,还得和我厮守终生!”

她亲了我一口:“只要能厮守终生就可以!其它我什么都认了!”

带着她刚走出山谷,就看见了李相林带着人在寻找着我,看见我,他高兴地大喊道:“万岁在那里呐!万岁,李相林接驾来迟,罪该万死!”

我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谁让你接驾了,快起来,见过裕妃娘娘!”

李相林立刻给裕儿磕头说:“大清国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李相林见过裕妃娘娘千岁!”

裕儿忙说:“快起来,磕什么头啊,多麻烦!”

我笑了:“听见了吧,今后别再磕头了,行举手礼就行了!你们怎么找来了?”

“昨天你刚走,闵妃娘娘就打发我们来接你,谁知道找了一宿,也没找到万岁,都把我们急坏了!快回去吧,闵妃娘娘急得在家直哭,谁也劝不住!”

一进宫里,闵慈英飞过来搂着我就大哭起来,边哭边捶打着我的胸脯子说:“你想吓死谁是咋的,你不知道人家担心啊?”哭得鼻涕眼泪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我拍着她的翘臀说:“得了,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快看看,我给你带来个小妹妹裕儿!”

她擦擦眼泪,一把拽过去裕儿:“真是个小美人,哥哥这回有伴了!哇,昨天晚上就给你破身了?哥哥可真是够急的!怎么样,现在还疼吧,得疼两天才过去呐,他那个太大!”

说得我和裕儿的脸都红得像刚从染缸里拎出来一样,裕儿不自然地点了点头,闵妃说完拉着裕儿就钻进了卧室。

闵妃的小丫头淑子给我送来了前线的邸报,盛保说大山岩那个狗东西太鬼,把军队停在汶山死活不往前走了,我们天天去骚扰他也不在乎,是不是该狠敲他一下了?

李刚说他的队伍已经都进人了阵地,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呀?可别让他们白等啊!

追击宫本的第三军的军长崔吉勇说他的部队已经全部在水原以南部署好了,就等着校长下令了!

我在屋里踱了半天步,突然站住了脚,抓住在旁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的淑子的胳膊问:“你说,小鬼子最怕的是什么?”

小姑娘一愣,想了想说:“怕我们怀龙王子登基!现在他们扶起来要赶走中国军队的大院君死了,让他们留在朝鲜的理由没了,怀龙王子要是登基让中国军队把他们赶走,他们就没理由再停在朝鲜了!”

我吃惊地看着小丫头:“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她的脸一红,轻轻地点了点头:“恩!我看万岁着急,就自己在那里瞎琢磨的,不知道对不对?”

我搂着她就亲了一口:“对,太对了,简直是小诸葛了!好,你跟朕想到一起了,朕跟闵妃把你要过来,你就跟着朕吧,给朕当个答应,负责管理文件、邸报!”

小丫头高兴地立刻跪在地上说:“淑子一切听万岁安排!”她脸一红又问:“万岁的寝食起居也归淑子管吗?”

我没多想就说:“全是你的事儿!你快去把闵妃娘娘叫来,我有话要说!”

小丫头答应一声:“是!”立刻蹦着高地跑了。

片刻闵妃就拉着裕儿走了过来,我说:“你去把怀龙带来,让他马上登基,继位当朝鲜国君!”

闵妃一愣:“他行吗?太小了!”

“我当皇帝时比他还小呐!你不会垂帘听政吗?”我说。

闵妃闪着大眼睛看着我:“为什么?”

我笑了:“你问问我的小答应吧,对了,淑子从今天起就跟着我吧,给我当个答应吧!”

闵妃笑着说:“是不是想来一组三修啊?”说着掐了我一吧,然后问淑子:“为什么?”

淑子红着脸低着头说:“为了让那些日本兵来平壤抓你和小王子!”

闵妃立刻明白了,她说:“那好,你说什么时候吧!”


“明天就登基!让睦仁发发疯!”我决心让睦仁逼大山岩上钩,也是想给朝鲜百姓一个希望,把朝鲜百姓的心凝聚起来,形成一个抗敌的力量。

八月十日,朝鲜新国王仁宗李怀龙在平壤登基了,新国王立刻诏告天下,杀害其父王的韩日凶手已经被忠于朝鲜国王的军队给镇压了,同时宣布日本军队是侵略者,号召全体朝鲜人民奋起反击,消灭一切侵略者!

新国王正式发表了邀请信,邀请大清军队帮助朝鲜赶走日本侵略者。

新王登基果然使朝鲜全国百姓振奋起来了,各地百姓自发地组织起来开始打击日军,给他们断粮断水,闹得日军日夜不安。

新王登基和仁宗的宣布日军为侵略者、请大清军队帮助赶走日军的诏告把睦仁气得暴跳如雷,他在王宫里一连踢坏了十几把椅子,摔坏了一打茶杯,最后连续发布了几个诏告。

他首先诏告天下,李怀龙是闵氏集团的傀儡,不代表真正的朝鲜人民,日本政府决不承认这个李怀龙政权。

接着开始宣布再向朝鲜派兵一万,决心要消灭闵氏集团!同时宣布征召预备役十万人,全国进人战时体制,再次让关东同盟银行干事、第一银行董事长涩泽荣一,第十五银行总支配人山本直成,第三银行董事长安田善次郎的保国会为大日本的圣战筹集资金。这几个人立刻四下活动,发表反华演讲,号召日本百姓勒紧裤腰带,为圣战捐款!

我立刻责成李鸿章发表文告:“日本关东同盟银行已经堕落成反华的机器,他的每一枚铜板都可能是射向大清国民的子弹,为此,大清国国务院郑重宣布,关东同盟银行为我们的敌人!”接着向全世界公布了战犯名单,除了睦仁、伊藤博文、山县有朋、大山岩、大鸟圭介、宫本外,竟赫然有关东同盟银行干事、第一银行董事长涩泽荣一,第十五银行总支配人山本直成,第三银行董事长安田善次郎的名字。

文告宣布对战犯的一切财产实行冻结,包括他们的银行的资金和借贷的资金。

关东同盟银行的涩泽荣一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三千万两白银要顺气儿了!

接着,我发表了诏书,正式宣布与日本政府宣战,我说:“日本政府多年来一直处心积虑要灭亡我国,他们已经向我国政府宣战了。我们本着与日本人民友好的心情,一再和日本政府交涉,但全无结果!日本政府反而变本加厉,公然袭击我驻朝鲜的军队,造成我驻朝鲜牙山的军队的重大损失!在此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刻,朕宣布大清国与日本政府正式宣战!朕号召全国人民,地不分南北东西,人不分男女老幼,皆有反抗日本侵略,保家卫国之责,我四万万国民,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让我们团结起来,冒着敌人的炮火,奋勇向前,砍断小日本的侵略魔爪!”

同时,大清国务院宣布开始向朝鲜增兵!

第五章淑子牵驴

淑子一接手文档的管理,我的文档确实理顺了不少,哪份急应解决,哪份可以稍缓,那份看看就可以了,她都给我分的清清楚楚,这让我省了不少时间。

可麻烦也来了,我那天信口一句话,她就当了真,她竟把我的生活全给管理起来了。

晚上我要睡觉,明明我自己就可以了,她却非得端来洗脚水,逼着我脱掉袜子,然后抓住我的脚就洗起来,而且边洗边按摩,弄得我全身酥软,浑身通爽,把一天的劳累多挤飞了!这小丫头怎么会这一手?这不是让我没法离开她了吗?

洗完了,还非得逼着我脱衣服,换睡衣,拿她那柔柔的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摸得我想入非非!接着就开始扒我的衣服,直扒得我剩下个小裤头,她还不肯罢休。我拉着个裤头不松手,她笑了笑,帮我穿上睡衣,我以为这就可以解放了,也松了口气。谁知道,她竟伸手就扯下我的裤头,我吓得急忙想去拽住,双手已经被她的胳膊给挡住了,她一边往下扯裤头,一边把小脸一绷说:“万岁竟和女人打交道,难道不知道贴身的衣服必须常洗常换、保持清洁,要不然会作病的吗!”

我急忙说:“我自己能换,你走吧!”

她冷着脸说:“万岁是信不着淑子还是怕羞?淑子是万岁的贴身丫头,既使现在合体,也是合理合法的,难道就连万岁的身体也看不得吗?再说这也是淑子份内之事!万岁是不是嫌淑子才貌无一,资质浅陋啊?”

说着不容分说,就蹲下身去拽下我的裤头,然后拿出个新裤头要给我穿上。

可她看了一眼我的分身,“哎呀”一声道:“万岁昨天行房之后为什么没洗身子呀,你看看,这都打绺了!”

说着竟拿手抓起我的分身看了看,小手还把我的乱毛丛分理了一下,弄得我那本来就够无赖的东西腾地壮伟起来,她抿嘴一笑说:“万岁龙体好健康啊!”说完她扭身走了出去,我急忙爬上床,盖上被躺了下去,还没等闭上眼睛,她端着一盆温水,里面泡着个雪白的毛巾又来了。

“快起来,让奴婢给万岁洗洗,万岁还要龙御哪位娘娘,不洗干净,会得病的!”

说着掀开大被,扶我坐了起来,又把被披在了我的身上,然后跪在地上,拿毛巾给我洗着下身。软软的小手,温热的毛巾,擦得我的分身又挺立起来,她红胀着脸,像给婴儿擦洗身子一样,细心地给我擦洗着,洗完,扶我躺好,给我盖好被说:“万岁是傍天亮龙御娘娘,还是现在就要龙御呀?不过今天万岁是龙御不了裕儿娘娘了,她那里伤了,得养两天,今天她和闵娘娘一起睡了!您要龙御哪位,淑子好给您安排!”

我一愣:“怎么,这你也要管?”

她抿嘴笑了笑说:“当然要管,而且龙御的时间,龙御的次数,射没射精,都应该有记录才行!您是大清皇帝呀,应该都记录在案的!”

我知道,大清朝里也是这一套,由于我去了就把小福子管住了,加上和燕儿、菲儿的事都必须得瞒着别人,所以他就没敢跟我提。这小丫头不知道从哪学的这一套!

我一挥手:“朕早就废了这一套,你别给我端出来了,你现在就跪安吧!”

她把小嘴一噘,不高兴地说:“是!奴才遵命!”

说完端着水走了!

我以为这回可以放心睡了,谁知道片刻她又回来了,自己无声无息地把衣服脱巴脱巴就钻进了我的被窝里。

我吓了一跳:“哎,你怎么进我被窝里了?”

她愣了一下说:“贴身丫头,不跟您一起睡怎么贴身啊?”

我也让她给说愣了,怎么还有这个规矩(其实哪有这样的规矩,是小丫头自己弄出来的,就是想把我俘虏到手——这当然是她后来承认的)?我这愣神的功夫,她的人已经躺在了我的旁边,身体整个地贴到了我的身上,小胳膊还紧紧地把我搂住了。


我无言以对了,只好闭上了眼睛,想睡觉了。可现在怎么睡得着啊,让她弄的,一门大炮支在那里,已经整装待发了,怎么个收场法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小丫头已经起来穿利索了,看我醒了,忙过来帮我穿衣服,然后给我端来洗脸水,给我洗脸梳头(现在我自己的大辫子已经长好了,也是油光锃亮)。

吃完饭,她送来了当天的邸报和北京传来的奏折,我看看她递来的急要处理的材料,发现尽管睦仁给大山岩下了寻找中国军队尽决决战的死令,但大山岩还是守着汶山没动,我问淑儿:“你知道大山岩为什么现在还不动?”

“要打平壤,肯定会和中国军队交手,南方是他们的天下,他的后方基地在那里,而北方则是我们的天下,他是不是想在南方先把我主力吃掉一部分再北进啊?”小丫头出手不凡,一说就在点子上,我真不知道怎么会出来这么个小才女!

我点点头:“看来还真得敲他一把了!”

小丫头想了想说:“这个仗太难打,敲疼了,他可能掉头向南方跑,脱掉金钩难再回;打不疼,他根本就不理你,白费力气!”说完拿出一张汶山的地图,从邸报里找出一份说:“万岁请看,这是汶山的地形图,按邸报看,这几个山头都驻有重兵。军队扎营必须依山傍水,他们现在靠的就是这条汶河,如果我们让这条小河从这里改道,让他们的军队从此断了水,使他们无法再守汶山,那他们就会离开那里了!”

我看了看,摇了摇头:“也不行,他们可能有两个选择,一是进,一是跑,而主要的选择会是掉头狂跑。那就更麻烦了!”

她点点头说:“极有那个可能!所以,就必须同时敲他一下,逼着他必须拼命追我们!”

我叹了口气:“难啊!”

她又拣出一份邸报说:“您看看这份,是不是有我们可以用的地方?”

我拿起邸报,发现内容很简短,就是说皇太子宗仁现在担任着左军统帅,他的两个联队的军队驻扎在汶山西面的762。4高地上。

我的眼睛一亮:“把他抓住,大山岩会像疯狗一样撵我们!这头驴就牵住了!”

小丫头立刻高兴地说:“万岁才智过人,奴婢怎么就没想到啊!”

假话,没想到你拿来给我看?

我看看地图说:“吃掉他两个联队,而且是在虎口掏心,仗难打呀!”

小丫头脸一红说:“万岁信得着奴婢,给奴婢两个炮团,一万人马,奴婢来个声东击西,打他个措手不及,奴婢愿把那小子擒到你的帐下来!”

我一愣,看看她说:“朕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怎么懂的军事?”

小姑娘扭捏半天,最后还是说了:她的原名叫朴春淑,她的祖上朴承恩是高丽国的大将军,也是大军事家,曾经打败过日本军队,也打败过大明的军队。朴承恩过世后,她的几位祖上都是大将军,只有到她的祖父一代,因为奸臣的排挤,才归隐了田园,不再仕政。她从小就酷爱看那些军事书籍,祖父曾戏说她是朝鲜的女诸葛,而且没事就亲自教给她兵法战策,使她从小就立志要当一名军事家,后来朝里选秀女,她就征召进了宫,成了闵妃的宫女,帮闵妃整理文书,涉猎了更多的书籍、战例,可惜她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

我高兴地一下子把她搂在了怀里:“好,朕就给你一万人三个炮团,打762。4放两个炮团,要瞬间就把他砸瘫,瞬间就把那个宗仁掠走,瞬间就撤出战斗,瞬间就摆脱他们的追击!虚攻那边也要打得狠,撤得快,两边损失人数不超过一千!怎么样,行就具结军令状!”

她兴奋得小脸又红了,真像一朵艳丽的桃花。

她站起来打了个举手礼:“是,保证不辱君命!”可接着又扭捏起来,捏着裙带半天没吭声。看着她的神态,我说:“有什么要求就说,只要不影响军国大事,朕一定照准就是了!”

她又扭捏了一会儿才吭吭吃吃地说:“万岁疼淑儿一次,给淑儿留个孩子!”说完羞得扭头就跑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分身竟腾地跃了起来。

吃过早饭,我叫过淑子,反复推演了几遍打762。4高地的方案,觉得一切都有把握了,我才说:“走吧,朕和你一起去,朕给你调兵,你指挥,打赢了,朕如你所愿!”

淑子眼睛一亮:“真的?不骗淑儿?”

我把脸一沉:“朕骗过谁?”

淑子高兴地扑过来,搂着我就亲了一下,然后说:“奴婢是提前预支一点权利!”

我调李刚的一个军和盛保的三个炮团,在淑子的指挥下,秘密运动到汶山的左右两翼,然后让朝鲜地方部队在每天夜间佯装大部队在汶山右翼和正面运动,造成预备攻击正面和右翼的态势。

大山岩急忙抽调左翼的兵力,开始加强右翼和正面的防线。

八月十五日九时三十分,淑子完成了全线的布防,找到我说:“万岁,奴婢准备进攻了,不知道万岁还有什么吩咐!”

我一摆说:“朕今天就看你的了!你是总指挥,朕是监军!”

淑子盯着我的眼睛说:“万岁,所约之事不准反悔!”

我笑了:“小心眼,朕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你真打赢了,就是我军中的小诸葛,朕喜欢还来不及呢,岂能废言?勿得多虑,朕决不食言!”

淑子高兴地敬了个军礼,立刻摇动了电话:“一炮团,马上轰击十分钟,然后撤出阵地,进入第二阵地,准备下一轮的打击!”

立刻,震天动地的炮声响了起来,我一看日本阵地上硝烟弥漫处竟是他们的左翼阵地。我看看淑子,暗暗点了点头:“小丫头狡猾、狡猾的有!”

大山岩发现中国军队开始向日本军队运动,他立刻做出了判断,很可能是冲左翼来的,他准备马上调动军队去支援左翼。


可过了一会儿,探子来报,左翼没发现大批的中国军队,相反,在右翼却发现了大批的中国军队在向前运动,而且发现了大量的大炮在运向前来。中国军队真实的目的是什么,他一直没有弄清楚。所以他迟迟没有动作!待他的正面和右翼出现大规模军队运动时,他才发现自己判断错了,中国军队是朝右翼和正面来的。他开始急忙调动军队,从左翼也抽调了部分军队,等左翼的大炮响起来了,他立刻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中国军队是在声东击西,他立刻从左翼抽调了一个联队加强了右翼的防守。

皇太子宗仁正在摇电话想让大山岩向他这里增兵,听说大山岩将军还从这里调兵去支援右翼,就气得一个劲地喊叫:“他们在攻击我们,你怎么还调走部队?你想把我送给中国人吗?”

大山岩笑着说:“你等着吧,你那边马上就停止炮击了!”

果然,十几分钟后,左翼风平浪静了,而右翼的炮火猛烈起来。

宗仁舒了口气,暗暗佩服大山岩的远见卓识。

突然,比上次炮轰猛烈几倍的炮火又响起来了,宗仁的隐蔽部被震得泥土狂泄。

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呐,炮火一延伸,中国军队就端着像小机枪的中华枪冲了上来,他急忙想组织军队反击,可喊了半天,才勉强组织起几百人,而且都是伤胳膊断腿的!他知道,自己的军队已经损失殆尽了,但等他真正明白自己已经无能为力时,中国军队穿着草绿色的军衣,戴着钢盔,在尖厉的冲锋号声中,像神兵天降,突然从四面八方扑了上来。

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呐,就已经当上了中国军队的俘虏,被押上军车,迅速离开了战场。

淑子接到已经抓到了宗仁皇太子的报告,乐得一下子蹦起来,搂着我就亲了一口:“万岁!淑子已经把万岁给赢到手了!中国军队已经赢定了!”说着立刻摇动电话机,命令部队迅速后撤,离开战场,做好防止敌人反扑的准备。

不到十分钟,中国军队就已经全部脱离了和日本军队的接触,退出了战斗。

前后战斗打了一个小时,汶山上的战场上的硝烟还没散去,淑子已经带着军队消失在大山丛中,远远的甩开了敌人,钻进了大山的隐蔽部里。

大山岩见中国军队被赶走了,他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手指头比出了OK的样子!他是英国皇家陆军学院的毕业生,是日本军人的骄傲,是天皇亲自点将的爱将!所以他也是最自负的!现在他高兴地想,“中国军队也不过就如此,什么便宜也没捞着就跑了,看来是缺少实力啊!”

他让部队迅速把战绩和损失的情况报了上来,他要总结一下这次战斗的经验,要为下一次全歼中国军队打好基础。他现在已经被胜利陶醉得昏昏然了,他现在决定马上朝前推进了,去消灭中国军队,去夺取更大的胜利!

战况报来了,全军损失了两千多人,打死打伤中国军队四千三百多人。尽管没找到一具中国军人的尸体,但他相信这个数字应该是准确了,历来战争都是进攻一方的损失几倍大于坚守的一方,这是规律,中国也逃不出去!

胜利,一个特大的胜利,这预示着日本军队还是无敌于天下的!

这向世界表明,中日战争的结局已经出来了,他将以日本的全胜,中国的大败而结束!

看着战报,他忍不住搂住个小姑娘就跳起了华尔兹——突然,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来:“将军,太子殿下让中国军队带走了!”

像晴天响起个霹雳,像富士山的活火山突然苏醒了,喷出了浓烈的岩浆,他被吓昏了!他跌坐在地上,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他知道,这一局是中国人赢了!

现在他才明白,中国军队是怎样的声东击西!也才明白,中国军队这次发动突然攻势的真实目的!可惜一切都晚了,中国军队已经消失在茫茫的大山里了。

“把太子丢了!”他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他承担不起这巨大的冲击波的压力!

他疯一般发出了命令:“追击!不惜一切代价追击中国军队!”

他手下的三万人立刻出发了,开始了一场马拉松式的追击战。

淑子带着人来到了上甘岭的大山里,收拢了部队,清点了一下。这一仗,战士牺牲了,三百二十七人,负伤了四百一十人,大大低于我给的指数,歼敌两千三百二十人,俘虏了八名!我知道,战士们根本就不想抓活的,既是仇恨所至,也是战士们怕带着俘虏麻烦!

我对这事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连夜突审了宗仁,从他身上找到了信物,证明确实是日本的皇太子,我立刻让人连大鸟圭介一起押回了中国,交给了李鸿章。

我回到坑道里给我预备的房间,搂住面带得意的淑子,亲着她的秀脸,她娇羞地搂着我的脖子说:“淑子也要三修,淑子要当万岁的完完全全的女人!”

我笑着说:“当然,你和裕儿一样,就当朕的终身情人吧!”

淑子一听愣住了:“你不是一把一利索呀?

第六章血战孤山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怎么,你要一把一利索的呀,那咱们就现在来一把,然后各奔东西,互不相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她立刻紧搂着我,一面不停地亲着我,一面说:“不,人家要的就是终身厮守,就是要一辈子服侍你,一辈子让你疼爱!人家是怕你看不起人家,不敢往那上面想!”

我的大手立刻伸进她的怀里,一面揉捏着她的秀乳,一面说:“这么漂亮可人的女诸葛朕再不收进来,朕不成了日本女人——缺心眼子了?”

我的一句笑话说得她“扑哧”一笑,但立刻就轻轻地呻吟起来。

看来她确实没经人道,我的大手刚一摸,她就整个身子僵住了,但片刻就身体颤抖地呻吟起来,手也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别,人家受不了啦,回平壤再让万岁摸吧!”

我们俩当天就返回了平壤,一进我的寝宫,淑子就端来一盆热水说:“请万岁、奴婢的夫君洗漱休息!”说着就上来扒我的鞋袜。

我还真想让她再给按摩一番,那浑身放松,疲劳尽消的滋味确实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我也就坐在床边,任她服侍。淑子跪于地上,为我拔靴除袜,把脚放于温水中,开始细细地给我洗浴。

我细细地端详她,见她秀发乌黑,粉面红润,眉梢眼角风情万种,荡人心魄;体态丰腴,微动间曲线流动,曼妙婀娜,令人遐思绮念,一袭雪白的连衣裙,领口微松,俯身之下,前胸尽露,没穿紧身围胸,一对雪白的秀乳赫然在目,随着手的动作,微微颤动不止。

淑子粉面微仰,闪着一双俏眼腻声问道:“万岁、奴婢的夫君,妾按摩的可舒适些了?”

我现在让她按摩得浑身酥软,疲劳尽消,正在享受!我闭上眼睛,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蓦然感到足大趾上一股热流直撞丹田,登时腹中热流奔突,情兴勃然而起,分身顿时雄起,壮伟非常,几乎难以控制;我见淑子一双凤眼也已情热似火,喘息中带腻声,就一把搂住她,把她抱进了怀里,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宽衣解带,落红飞花,瞬间成就了百年之好。

我搂着她躺在锦被下,揉着她的不软不硬的秀乳问:“你说大山岩现在能不能往我们的口袋里钻了?”

淑子的鼻子里正在发出腻人的哼声,听见我问,想了想才说:“还不行!他毕竟是日本的第一名将,为将之道的第一要领就是泰山崩于前不改沉稳,他不会像疯驴一样瞎撞,他已经吃了这么多的亏,这使他更加小心,他会步步为营向前推进!所以进到我们袋子的士兵不会太多,充其量也就是三、四成而已!”

我点了点头,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淑妃,还有办法再牵他一把吗?”

她骨碌一下爬起来,跪在床上就给我磕起了头:“臣妾淑妃谢万岁封号!淑妃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妈的,一句失言,倒让这小家伙钻了空子,没办法,我只好说:“淑妃听旨,朕封你为大清国贞懿淑妃,随驾侍朕,不得擅离职守!”

小丫头立刻连连磕头:“淑妃谨遵圣命!臣妾保证天天不离万岁身边,夜夜侍寝万岁!”

妈的,又让她钻了空子,天天不离、夜夜侍寝,我不得天天宠爱她了?被窝让她占去一半,还有别人的份吗?好事都便宜她了!

她搂着我,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眼睛里涌满了泪水,半天才说:“臣妾那天在国宾馆第一眼就看上了万岁,心想,这辈子要是能得让万岁疼爱一次,就是让臣妾马上去死,臣妾也心满意足了!后来见闵妃和万岁有了关系,臣妾暗暗高兴,毕竟能天天看见万岁也是一种享受啊!而且只要有机会见面,臣妾相信,臣妾就会让万岁喜欢上臣妾的!为了万岁,臣妾学会了按摩!刚才万岁控制不住搂抱了臣妾,就是臣妾施了手法!其实那天给万岁洗脚,臣妾就想施这手法的,可惜当时没那个胆子,怕贸然行事,会把万岁丢了!今天觉得臣妾已经是万岁的人了,万岁也不厌恶淑子,所以才大着胆子施出来了!”

我拍着她的小翘臀说:“狡猾、狡猾的!不过朕喜欢!”

她立刻说:“把裕妃娘娘叫过来吧,她的伤应该好了!都是你那天太急了,姿势不对,你这东西又太大,给人家撕了个大口子,那天我和闵妃娘娘给她上药,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也觉得自己当时是太狂暴了,可那种环境,那种气氛,那个时候也只能那样了,我也没什么可后悔的,但愿今后再有女人别是那么个结合法!

裕儿过来了,我看了看她的伤,果然有道新疤,我摸着那地方问:“还疼吗?”

裕儿说:“不疼了,臣妾倒愿意疼一点,让臣妾记住和万岁结合的滋味!”

这一夜,我们开始了三修,两个女人虽然已经尝过了疼爱的滋味,但让三修形成的一波强似一波的高潮弄的,还是禁不住高腔大嗓地叫了起,而且立刻就上了瘾,一遍遍无休无止的索求,当夜就把两个人的经脉都拓宽了,真气开始在三个人的经脉里循环流动起来!

天大亮了,两个小家伙还兴趣犹浓,仍在苦练三修。而就在我们没头没了的大练三修时,负责诱敌的盛保的第一军第一师已经在小孤山与大山岩的先头部队接上火了。

果然如淑妃说的,大山岩这个老狐狸,虽然决定追击了,他还是步步为营,仅出动了一万人追击中国军队,其余的军队还是四十里扎一个大营,五十里安个据点,不肯往我的口袋里钻,而且把他的炮兵拉了上去,对小孤山一顿猛轰,差不多把山头都削平了。

没办法,我只好让这个师在小孤山先顶住他,让他的大部队都动起来,要不然我给他预备的高级口袋岂不是个浪费吗?

一师的师长肖夫春是东点一期的学生,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惜兵如金,而且识大体、顾大局,敢挑担子。接受任务,他立刻带兵上了小孤山,钻进了我们早就预备好的坑道里。

为了牵驴,我没让肖夫春带多少重炮,而是给他们配备了两个迫击炮团和几汽车炮弹。

现在他和战士们在坑道里一面吃着火腿肠,就着方便面,喝着龙华饮料,一边听着敌人的礼炮。现在战士们的伙食都是平壤龙华食品厂捐赠的,这厂子是我的珍儿在北京开办的北京龙华食品厂的分厂,生产工艺和配方都是燕儿按二十一世纪名牌给她改造成的。现在这些产品在世界上火得不得了,就连英国、美国、德国都抢着进口!我们在上甘岭的几十个坑道里预先就存好了这些方便食品,人一进去,拿钥匙打开仓库就有。

而外面的大山岩的后勤军需官却正为粮食问题向大山岩在汇报:“现在我们的粮食仅够半个月的了,如果不能迅速拿下平壤,我们的战士就要挨饿了。而且今年的越冬也会是个大问题!汉城已经让闵妃给搬空了,她好像早就知道一样,把多年的存粮都运到了平壤,储备库也都设在平壤了,而且汉城的工厂、商业也都规模很小,根本养不了我们这些军队!”

大山岩一声不吭,坐在那里,手指头不停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这是他思考问题的习惯,所以军需官也就不再说了,只是等着他的指示。

敲了半天,大山岩才说:“告诉宫本将军,迅速向民间征集,实在不行就是抢也要抢够我们今年越冬的粮食,反正现在我们在朝鲜也没有好印象了,干脆就撕破脸吧,别管什么手段,能供上五万多人吃喝就行!”

军需官松了口气,到目前为止,为了执行长占朝鲜的方案,日本军队还一直装成仁义之师的架子,士兵们疯瘾发作了,也只能脱下军装去干偷鸡摸狗的事儿。有了大山岩这句话,日本军队就可以显出英雄本色了,拿出把所到之处扫荡一空的本事了!

他扭头刚要走,又被大山岩叫住了:“告诉宫本,找个借口,噢,就说是搜查东民党的党徒,收缴他们的财物!防止他们东山再起!”

他的这道令一下,日本兵立刻在朝鲜南部开始了疯狂的三光行动——能吃的、值钱的东西抢光;搬不走的、挪不动的烧光;敢于和大和军人横眉立目的借口是东学党人杀光。

这也是为什么仗打到后来我们再也没抓住一个活着的日军俘虏的主要原因,日军被我们抓住了,解送途中就都被老百姓抢去给拿小刀子零捅了!我又下了死令,不准为此事和朝鲜老百姓发生纠纷,我的命令朝鲜老百姓都知道,他们更加有恃无恐,也就难怪事后英国的一位记者说:“种豆得豆,种瓜得瓜,大山岩的这道命令,把五万日本军人送上了阎王殿!”


不过这到有个好处,反倒成了我们仁义之师的陪衬了!

小孤山,原叫小姑山,是上甘岭高山大岭里的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山峰,但它也不算普通,那就是它是上甘岭通往平壤的北大门边的一座山,它的两侧就是立陡石崖的夫妻山,别说车马难行,就是人要攀登也得费去许多功力!

这次围猎日本驴子,我就是要在这里把大门关死,让大山岩的军队只能是北望平壤,寸步难行!所以,我在这长不过十公里山下,放了三千虎贲勇士。

进攻开始,肖夫春对敌人主攻方向吃不准,只能平均使用力量,他对小孤山左侧的635。8高地没有足够的重视,一是那里远离道路,二是那里的后面地势复杂,不适合辎重车辆行走。没想到大山岩就偏偏选中了这里。

进攻开始时,日本军队在十四公里的战线上到处发起了佯攻,而一师还准备堵住大路,把几乎所有的炮兵都调到了右侧的589。6高地防守。

肖夫春是被地动山摇的炮击从睡梦里震醒的,他站在主峰朝635。8高地看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夜色里,那里炸点连着炸点,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小山头,此起彼伏的闪光连成了一片,635。8高地已经成了一片喷发的火山。

他立刻摇响了635。8高地指挥所的电话,电话是十八连连长雷老虎接的,由于那里炮弹的爆炸声太响,双方都只能大喊大叫说话。

“怎么样老虎,敌人的重点很可能是你那里啊!”

“妈的,耳朵快震聋了!小鬼子真看得起我老虎,辛辛苦苦从老家运来的炮弹都给老子当礼花放了,够大方的!肖师长,你放心吧,我们十八连的战士都不是吃素的,这把要开开洋荤了,您就给我们预备好庆功酒吧!我们现在有三门迫击炮,十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手雷有的是,够他们喝一壶的!噗噗,这颗炸弹可能炸上面了,吃了一嘴土!奶奶的,要不是工事好,这把还真得挂点弟兄!”雷老虎说话本来嗓门就大,现在一喊,震得肖夫春的耳朵嗡嗡的!

肖夫春说:“爱惜士兵,一次不要多投战士!”

雷老虎立刻说:“那没问题,这一百多战士都是我的兄弟,谁有个头疼脑热我还心疼呢!我不会让他们白流血的!”

整整一个小时的炮击过后,日本鬼子开始朝635。8高地进攻了。

635。8高地最右边上的一号洞里,刚钻出工事的一排排长赵敬民从石缝里看见密麻麻的日本兵端着马梯尼和毛瑟枪朝山上爬来,他立刻喊道:“弟兄们,小鬼子上来了,开始给他们送殡啊!”

赵敬民比他的师长还惜兵,他这次只带出四个战士,带一门迫击炮和一挺机枪,钻出了工事。五个人立刻占据了有利地形,朝日本鬼泼水似的打了起来,只杀得小鬼子鬼哭狼嚎,满山滚了起来。

赵敬民一看敌人溃退了,立刻一摆手,五个人迅速撤进了洞里。

果然,小鬼子的大炮又轰响起来,打了一排炮,炮刚一停,赵敬民的副排长又带着四个战士钻了出去。

二号洞的三排长打的比赵敬民狠,一次带出十个战士,一门迫击炮、两挺机枪,杀得鬼子没一个跑回去的,可他损失也大,竟牺牲了两名战士,负伤了三名,结果在电话里,被连长雷老虎大骂了一顿。雷老虎介绍了赵敬民的经验,表扬了他的爱惜战士的做法。

三号洞是635。8高地的主峰,二排长打的尖滑,他打打停停,让战士换个地方,杀得神出鬼没,战士们也是没一个伤亡!

四号洞是635。8高地的左翼,也是敌人进攻的主要目标,雷老虎亲自在这里坐镇,他打的更巧,到处虚设目标,来个虚虚实实,杀得冲锋的敌人没一个回去的。

第一轮的攻击以中国军队牺牲两名,负伤四名的结果,杀死了日本军人七百四十三人,杀伤了八百多名,使大山岩气得跳了半天老虎神,最后决定变换进攻方式。

第二轮炮轰刚结束,中国军队的战士刚出来拉上架子,日本军队的炮火又响起来了,出去的二十多名战士都牺牲了。雷老虎气得跳着脚地骂日本鬼子,可跑火一停,他刚要再带人冲出去,立刻被副连长给拽住了:“我去,你要出了事儿,我们这阵地就毁了!”

就在这拉扯中,炮火又响了,雷老虎吓的脸都白了,亏了这一拉扯了,要不然又得有二十多战士牺牲了!

小日本就这么连打了几次,停了几次,等他真的不打了,日本鬼子已经黑压压的登上了山头。

雷老虎这下可激了,把枪一挎,拎把大刀狂喊着:“十八连在中国有成百上千,在上甘岭就我们一个,我们一定为祖国守住这山头!,说完就冲了出去!

百名战士都激了,拎着大刀冲出坑道就砍了起来。

现在山头上到处是劈到骨头的“咔嚓”声和刺刀刺进人肉的“噗哧”声、愤怒地叫骂声和垂死的惨叫声。

身边的敌人被砍光了,雷老虎立刻端起枪朝敌人扫了起来,战士们都学着他端起了枪,成百上千的敌人狂退了下去。

战士们立刻抱起牺牲的战友的尸体,退回了坑道。

这一仗,十八连还剩下六十名战士,而且每人身上都有伤。

看着死难的战友,有的战士大哭起来!雷老虎大喊道:“我们是中国军人,中国军人就应该流血不流泪!把眼泪化成仇恨,留着打日本鬼子去!”

战士立刻磨刀的磨刀,擦枪的擦枪,有的把手雷装进土篮里,准备炮停了再打。

炮刚一停,雷老虎下令:“每个坑道先派一个战士,监视敌人!”

日本鬼子打油了,雷老虎的兵也打尖了,仗打到天黑,阵地还在十八连的手上,可战士就剩四十八人了。

天黑了,肖夫春带一个营来到了十八连,雷老虎抱住肖夫春大哭起来:“师长,给牺牲的战士报仇啊,我的连快打瘫了!”

肖夫春擦掉眼角的眼泪说:“烈士的仇他们自己就报了,你们把小鬼子的几个联队都打瘫了!逼得大山岩把后边的军队都朝上甘岭开进来了!我们牵驴的任务完成了!

大山岩损失了两千多士兵,打掉了近一半的炮弹,却一步没进,这使他十分恼火,他决定部队整体向前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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